2016年11月29日星期二

給特區的信(226)-多年各方勸諫無效



---------- 轉寄的郵件 ----------
寄件者: George Luk
日期: 2016年11月29日 下午9:09
主旨: 給特區的信(226)-多年各方勸諫無效
收件者: "Mr. Li Wei" <drc@drc.gov.cn>, "Mr. C Y Leung" <ceo@ceo.gov.hk>
副本: "Mr. Anthony Cheung" <sthoffice@thb.gov.hk>, "Mr. CHAN Mo Po" <sdev@devb.gov.hk>, "Mr. CHEUNG Wan Ching" <scsoffice@csb.gov.hk>, "Mr. LAU Kong Wah" <sha@hab.gov.hk>, Dist Offr <doe@had.gov.hk>, George1 Luk , George Luk 

李偉先生/梁振英先生:

 以下兩封電郵都是取材自林沛理在「佔中時期」的文章,版權屬於作者及/或其出版商;兩篇同一作者,純屬巧合」。當時及其前後多年,接近或類似的勸諫文章,海內外不同人士所作呼籲極多。要點是提醒大家不應過份刺激北京的神經,或踰越中央可接受的底線,否則全港市民惟有被迫陪着埋單。

 『寄件者: George Luk 
日期: 2015129日 下午3:59
主旨: 給特區的信(130)- 佔領行動後的一些回顧(2)
收件者: "Mr. Li Wei" <drc@drc.gov.cn>, "Mr. C Y Leung" <ceo@ceo.gov.hk>副本: "Mr. TAM Chi Yuen" <scmaoffice@cmab.gov.hk>, "Mr. TANG Kwok Wai" <scsoffice@csb.gov.hk>, "Mr. Tsang Tak Sing" <sha@hab.gov.hk>, "Mr. Anthony Cheung" <sthoffice@thb.gov.hk>, "Ms. TENG Yu Yan" <doe@had.gov.hk>, "tellme@1823" <tellme@1823.gov.hk>

李偉先生/梁振英先生:

1.  在「香港政治困局與惡夢(2014年10月19日)」一文中,專欄作家林沛理指出:倘若香港人放棄務實思維,而變成被「意識形態」役使的空想家,整個城市將後患無窮。

2.  香港人可以不明白政治的複雜,但不可以不知道自己的利之所在。懂得怎樣從身處的環境之中得到好處,知道做什麼事情是有用、有益和有建設性,是香港人的傳統智慧(folk genius),也是這個小城屢屢締造奇蹟、成為國際金融中心的關鍵。經濟學家視香港為展現資本主義優越性的櫥窗,資本主義與香港人如魚得水,因為啟動資本主義的發電機——牟利動機(the profit motive——本來就存在於香港人的基因。

3.  今日的香港已經變得幾乎無法辨認,開明的自利(enlightened self-interest)彷彿在一夜之間被拋到九霄雲外。數人所做的事情,違反自身基本和長遠的利益;多數人眼巴巴看著自己的利益受損,卻似乎什麼也做不了,漸漸被一種無力感吞噬。對很多香港人來說,過去一個多星期發生的事情像惡夢多於現實,因為這太不像香港,不可能發生在這個城市(It can't happen here)

4.  這不是說香港只能夠做一個「經濟城市」,或者唯利是圖是香港人的本分。絕非如此,但倘若香港人放棄他們的實用主義和務實思維(pragmatism)而變成被意識形態役使的空想家(ideologue),只能夠從恐懼而非利益的角度思考,他們為自己和整個城市炮製的就是一條後患無窮的災難方(a recipe for disaster)

5.  發展到今日,「佔中」的本質已經昭然若揭:真普選是假議題,名為佔中(環),實為抗中(央)。說到底,它無法接受的,是人大委員會對香港行使的權力。這個立場沒有言明但合乎邏輯的結論,也可能是這場運動的最終目標,就是給予香港人自決權(self-determination)。換言之,就其真正、最終的意向與目標而言(for all intents and purposes),「佔中」是一場地區要從所屬的國家脫離出來的分離行動(secession movement)。明乎此理,就知道為什麼北京絕不會撤回人大的決定。

6.  北京說香港的政制改革涉及國家主權與國家安全,並非危言聳聽,而「佔中」只會令它下更大決心,為香港可能出現的最壞情況作好準備,英文所謂「confirm their worst fears」。任何頭腦清醒的香港人都會同意,要進一步落實港人治港、高度自治,最合理、明智和切合實際的方法就是取得北京的信任;而反二十三條立法、反國民教育科和反大陸化,都不是取得北京信任的有效方法。北京收回香港主權十七年來嚴格遵守一國兩制,以共產政權而言可說是「難以挑剔」(on its best behavior),卻換來一次又一次的拒絕和否定。

7.  香港人爭取民主的目標很明確,但採取的手段卻有時幼稚得像一個淘氣的孩子,邊流著眼淚邊大聲叫「我要,我現在就要」(I want it and I want it now)。任何有一定工作經驗與人生閱歷的成年人都知道,經營一段關係,做成一宗交易,需要的是雙方遷就、相互讓步和互相忍讓。Give and Take」是文明人相處甚至生活的方式,香港人常常批評大陸人不文明,並以兩地存在的所謂「文明差距」為榮,那為什麼在爭取最重要的事情上會表現得如此任性?民主不是在炎熱的夏天飲一杯冰水的「即時爽」(instant gratification),更何況香港有那麼複雜的殖民地歷史。

8.  「和平佔中」一開始就自相矛盾,難以自圓其說。佔領本質上是一種侵犯和侵權行為(act of aggression),人群的集結本身已經有威嚇性,而不使用武力不可能堵塞道路和改變地區的用途。警察是否使用了過度武力值得深究,襲擊示威者的暴力行為更應該譴責;但不要忘記,製造滋生暴力的環境的人,比使用暴力的人好不了多少;而高舉雙手也不一定代表和平——心理學上有所謂「被動的攻擊性行為」(passive-aggressive behavior)

9.  野心家喜歡讀歷史,因為歷史教曉他們,要相信人民自毀長城的能力(People can always be relied on to act against their own self-interest)。從古以來,哲學家最關心的問題,是為何一個人知道什麼是好的,同時也有能力做到,最後卻沒有做;相反,知道什麼是壞的,同時有能力可以不做,但最後卻做了。這是在現實生活中經常發生的事情,學者將之歸咎於人的「意志力薄弱」(weakness of will)

10.  今日香港的政治困局,其實也是道德教育的問題——不是「知而不行」,而是「行而不知」。一些人做了一些他們認為是對的、好的事情,但他們真的懂得,真的知道嗎?

Regards,

George Luk


寄件者: <ceo@ceo.gov.hk>
日期: 2015126日 下午6:30
主旨: Re: 給特區的信(128)- Je Suis Charlie
收件者: George Luk

先生/女士:

1
16日致行政長官的電郵,我獲授權認收,謝謝你的意見。

行政長官私人秘書
(
麥佩儀 代行


 『寄件者: George Luk 
日期: 2015131日 下午10:48
主旨: 給特區的信(132)- 佔領行動後的一些回顧(3)
收件者: "Mr. Li Wei" <drc@drc.gov.cn>, "Mr. C Y Leung" <ceo@ceo.gov.hk>副本: "Mrs. LAM CHENG Yuet Ngor" <cso@cso.gov.hk>, "Mr. John Tsang" <fso@fso.gov.hk>, "Mr. YUEN Rimsky" <sjo@doj.gov.hk>, "Mr. Anthony Cheung" <sthoffice@thb.gov.hk>, "Mr. Chan KC" <sfst@fstb.gov.hk>, "Mr. CHAN Mo Po" <sdev@devb.gov.hk>, "Mr. CHEUNG Kin Chung" <slwo@lwb.gov.hk>, "Mr. KO Wing-man" <sfhoffice@fhb.gov.hk>, "Mr. LAI Tung Kwok" <lai@sb.gov.hk>, "Mr. NG Hak Kim" <sedoffice@edb.gov.hk>, "Mr. SO Kam Leung" <sced@cedb.gov.hk>, "Mr. TAM Chi Yuen" <scmaoffice@cmab.gov.hk>, "Mr. TANG Kwok Wai" <scsoffice@csb.gov.hk>, "Mr. Tsang Tak Sing" <sha@hab.gov.hk>, "Mr. WONG Kam Sing" <sen@enb.gov.hk>
李偉先生/梁振英先生:

1.  林沛理在「佔中是改革香港良機(20141026)」一文中指出:「佔中」組織者應暫且放下不切實際的政治目標,將改革矛頭指向港府未解決的民生問題。佔領香港運動對香港造成的傷害,比預期更深更廣;香港的法治、社會和諧、特區政府的權力和合法性,以至整個城市的有效管治和運作,皆受到前所未有的衝擊。更後患無窮的,是它會從根本上改變北京對香港的態度和政策,中央視香港為反共基地的潘朵拉魔盒(Pandora's box)已然打開。

2.  然而不容否認的是,它釋放出來的人民力量令人動容。在過去兩個多星期,這個城市出現的權力轉移(power shift)令人看得目瞪口呆:本來無權無勢的年輕學生和升斗市民公然違抗政府和建立新的權力中心,可以合法使用武力的警方不但被當眾凌辱,更彷彿被解除了武裝(disgraced and disarmed)。手握香港經濟命脈的地產商更是噤若寒蟬,恐怕說錯了什麼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3.  西諺有云,我們最負擔不起的是錯失了的良機(Nothing is more expensive than a missed opportunity)。如何善用被釋放了出來的人民力量去改革社會,是運動的組織者和領導人的責任,也是證明佔領香港是社會改革運動(social reform movement)而非革命(revolution) 的唯一方法。他們應該將不切實際的政治目標暫且放下,而將矛頭指向與民生息息相關但政府一直沒有足夠「政治意志」(political will)去解決的問題,例如地產霸權、各行各業的缺乏競爭和壟斷、社會沒有足夠的向上流動性(upward mobility)等等。

4.  佔領香港運動徹底打擊特區政府的威信,但我看不出一個弱勢政府如何對市民有利。這個城市的既得利益集團本來就已經牢不可破、難以撼動,一個動輒得咎、注意力分散、被「去了勢」的政府更無法動它分毫。一個強勢而有為的政府才有能力改變現狀,這幾乎已經是常識了。香港被佔領期間,樓市依然暢旺,樓價居高不下,反而令到職業司機、上班族和佔領地區的小商戶叫苦連天,正好說明運動走錯廟門,英文所謂「barking up the wrong tree」。

5.  特首梁振英下台,香港就可以轉弱為強,社會之中剝削者與被剝削者的關係就會改變嗎?難道香港人到今日仍未發現,回歸之後,反共媒體扮演「攻擊犬」(attack dog)角色,將從董建華開始的歷任特首(及其官員與親政府人士)妖魔化,將他們描繪成罪魁禍首和香港人的公敵,目的就是要令香港難以管治?香港媒體和香港人罵他們的領導人成癖,把他們的去留視為香港興衰的關鍵,這種「特首情意結」往往只是一尾味道很強的燻魚(red herring),將有關香港競爭力與前途的討論這隻獵犬引向歧途。

6.  梁振英政府的施政質素值得探討,但今日香港面對的問題卻不能完全歸咎於政府的管治無方。我(作者)的看法是,香港在一個急遽改變的世界中迷失方向,因為它不是學習型社會(learning society)。要是我們真的關心香港的未來,便應該集中討論學習型社會與知識型經濟體系千絲萬縷的關係,以及如何清除香港作為一個學習系統在個人、公司、業界和政府各個層面表現出的學習障(learning disability)

7.  早在上世紀七十年代,麻省理工學院教授熊恩(Donald Schon)已經提出學習型組織(learning organization)的概念,但真正將這個概念轉化為管理學常識的,卻是美國學者彼得聖吉(Peter Senge)的《第五項修煉》(The Fifth Discipline)一書。

8.  這書出版於一九九零年,在十年內賣出七十五萬本,以管理學書籍來說是異數。聖吉指出,當今之世,劇變、驟變已成常態,企業要成功,便必須致力理解、掌握和適應這些變化。企業要懂得學習、善於學習,因為在一個全球化的知識型經濟體系裏,企業的生產力、競爭力和利潤,繫於它吸取知識、生產知識和處理資訊的能力。

9.  香港最缺乏的,正是這一種化危為機、在急速的轉變過程中學習和創造的能力。佔領香港運動的組織者要求與政府對話,從組織學習(organizational learning)的角度而言,對話是一個雙方互相了解的過程,涉及對自己的信念、價值和假設的深刻反省和質疑。如果自以為站在道德高地,被道德優越感(sense of moral superiority)沖昏頭腦,即使勉強展開對話,也很難取得實際成果。

10.  但有三個要點却被忽視:(1)整體社會接受了一次極大的壓力測試,在兩個多月的「城市心臟地帶​」被佔領期間及之後,在極高質素的市民、有系統及制度化的公務員體系中,城市運作尚算順暢。(2)正如幾年前多次提到,香港可以作為中國大城市應對「社會運動」的借鏡;她們可以免交學費而看到這「波瀾壯闊的大形社會運動」的演進及善後工作。相信沒有那個世界級大城市可以那麼平穩​地​渡過這樣的難關。(當然不能抹煞北京對特區的信任和支持,放手給港人自已​攪​)。(3)親中派、建制派及其他無特別政治取向(所謂中間派)​的人士,可以減少對自己言論的「自我審查」,幾百萬人將自己的思想及言論自由盡情釋放。

Regards,

George Luk

 不是事後孔明,多少人曾不斷苦口婆心,但却枉費心機?

Regards,

George Luk



---------- 轉寄的郵件 ----------
寄件者: <ceo@ceo.gov.hk>
日期: 2016118日 下午5:54
主旨: Re: 給特區的信(224)-再給議員兩篇文章
收件者: George Luk 

George:

10
29日致行政長官的電郵,我獲授權認收,謝謝你的意見。

行政長官私人秘書
(
麥佩儀 代行)  


<如有興趣觀看之前的電郵,請前往連結: https://jet2468.blogspot.hk/ >
<網誌內容主要是希望大家能對大陸、香港及週邊地區人士及政府多點理解/體諒,並以一般普羅大眾的觀點,加以進言。>
閣下如不願意再接收由本人發出的郵件,請回電郵並在主旨寫上“移除”或“remove”。由此引致之不便,本人深表抱歉。

2016年11月13日星期日

給特區的信(225)-問題的客觀分析






為什麼看起來更專制的新加坡,其底層人民的生活卻比相對民主的香港更幸福?

---------- 轉寄的郵件 ----------
寄件者: George Luk 
日期: 2016年11月10日 下午9:06
主旨: 給特區的信(225)-問題的客觀分析
收件者: "Mr. Li Wei" <drc@drc.gov.cn>, "Mr. C Y Leung" <ceo@ceo.gov.hk>
副本: "Mr. Anthony Cheung" <sthoffice@thb.gov.hk>, "Mr. CHAN Mo Po" <sdev@devb.gov.hk>, "Mr. CHEUNG Wan Ching" <scsoffice@csb.gov.hk>, "Mr. LAU Kong Wah" <sha@hab.gov.hk>, George1 Luk , George Luk , George2 Luk 

李偉先生/梁振英先生:

1.  好的文章,能幫助我思考,謝謝原作者!以下頭兩篇是摘自「知乎」網的一個題為:「為什麼看起來更專制的新加坡,其底層人民的生活卻比相對民主的香港更幸福?」一文中,兩個最多人認同的答案。連結: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5871836   ,第三篇是「摘自」肖喜學在其(2013-10-27)的網誌「香港為什麼學不了新加坡?(高密度城市生存之三)」的部份末幾段,連結:http://blog.sina.com.cn/s/blog_62844c110101c28f.html ,他另外三篇對本港住屋問題的分析亦極具參考價值:五十年後你的房子值多少錢?----以九龍海興大樓為例,http://blog.sina.com.cn/s/blog_62844c1101015w9n.html何在高密度城市中生存?(高密度城市生存之一),http://blog.sina.com.cn/s/blog_62844c1101017b7g.html“蚊型地”與“牙籤樓”(高密度城市生存之二),http://blog.sina.com.cn/s/blog_62844c1101018oat.html

2.  希望這些文章,可以提供一些意見給各界參考及分析。由於不是最近期的文章,部份資料可能有些已經過時;但應不太影響原意

3. 第一篇是來自「君臨 公眾號:junlin_1980  (4165 人贊同)  發佈於2015-01-15  175 條評論  
我們做一個假設吧。
1997
年,你的祖墳忽然冒了青煙,中央老大一紙詔令,請你去當第一任的香港特區政府首長。
好了,現在擺在你面前的是這樣一個攤子
記住,這可不是個爛攤子——你治下的領地是世界三大金融中心之一,是中國巨無霸國企和民營企業最大的海外融資中心,這裡發展起來了世界級的滙豐銀行、渣打銀行和友邦保險等一系列金融巨頭,小小的新加坡在金融業的成就上望塵莫及。
這裡的法律、會計、會展、廣告、諮詢、航空、電信等商務服務業世界一流,短時間內亞洲都沒有競爭對手。
由於大量的賣地收入,政府的財政實力是很雄厚的哦,1997金融風暴,要不是有這麼多賣地收入,香港拿什麼擊退索羅斯的攻擊
那麼,你的施政任務是什麼呢?
香港人民交給你的艱巨差事就是——房價太太太高了,普羅大眾買不起房子,中產階層買不起房子,天怒人怨!
製造業都被內地搶走了,港口物流中轉貿易的功能也要被深圳、上海搶走了,未來怎麼辦?請你告訴我!

OK
,這兩大難題丟給你,你會怎麼辦呢?
房價問題。香港是世界上房價最高的城市,之一都可以去掉了。房價問題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呢?你一定會說,香港有世界上最多的房地產富豪,李嘉誠等四大家族什麼的,房價高一定是因為他們壟斷造成的。要解決房產問題,只能拿他們開刀了。
是不是這樣呢?我認為不是的。
香港政府一向是奉行不干預的自由主義政策的,在一個「自由市場」裡,房地產的利潤率不可能很高。事實上,香港的房地產大亨的主要利潤來源是商場物業的租金,而不是住宅的零售。真正炒高香港房價的,是香港政府過往的一套經濟政策。
這套政策是這樣的:我提供很低很低的稅收政策,吸引外來投資,然後通過賣地來獲得收入。高地價,其實是一種變相的稅收來源。這種策略,跟互聯網行業大行其道的提供免費產品吸引使用者,再通過增值服務和賣道具來獲得收益的思路是一致的。你說妙不妙呢?很妙,妙的呱呱叫,可以說,過去半個世紀的香港經濟飛躍,這套政策功不可沒。(當然,我們知道,這套政策後來被中國政府全盤學了去。)
但任何政策都是雙刃劍,他一方面帶來了經濟的繁榮,讓資本家大受其益,另一方面又帶來了相對同等收入地區更高的房價,讓底層民眾深受其害。這就是香港貧富差距大,下層民眾不幸福的重要原因之一
那麼,作為香港新一任行政長官,你的對策是什麼呢?
我不知道你會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但是董伯伯用的辦法就是:向新加坡學習。
新加坡的房價相對比香港要低一些,那是因為這裡有龐大的廉租房系統。香港也是有公屋的,不過比起新加坡的組屋,那就要遜色的多了。
資料顯示,新加坡1964年推行居者有其屋計劃,發展至今,龐大的組屋為79%的新加坡人提供了居住的空間。一套90平方的組屋,總價20萬新元,使用公積金還款的話,一般月入上萬新元的夫妻,只需要拿出20%的收入來還款。這樣的生存成本,當然是很幸福的。
董伯伯上臺第一招:八萬五建屋計畫。具體來說,就是以後每年推出不少於八萬五千套公屋,希望在十年內讓全香港七成家庭都可以獲得低成本的生活空間。
大快人心吧,普羅大眾趕緊鼓掌吧!
很可惜,事情的結果和預想中的完全不一樣。1997年亞洲金融風暴來了,香港樓價崩潰,由於八萬五計畫的推出,使得房價更加嚴重低迷,在接下來的五年時間裡持續漫長陰跌,大量原來持有物業資產的中產階層成了負資產,金融業壞賬風險持續攀高,消費低迷,資本家不敢投資,百業蕭條,本來以為可以低價買房的一般市民也失去了工作,買不起房了。可以說,八萬五計劃使得香港的金融危機持續時間大大的延長了。
2003
年,香港的房價跌到最低點,比高峰時下跌了超過七成,憤怒的香港人湧上街頭,呃,後面的事情我就不說了。
現在來看看第二個問題:產業升級。
這可是個老大難問題了。大家都說,香港不能沒有製造業,一個空心化的經濟體,最終服務業也將無所依靠。
可是有什麼辦法呢?大陸的勞動力價格太便宜了,十分之一都不到,這個是真的沒法競爭啊。1997年的時候,香港的製造業比例就已經低於8%了。幾乎可以說,香港就是一個百分之百依靠服務業的城市。
那麼,在一個高成本的經濟體裡,製造業還有生存空間嗎?

李光耀會告訴你,有的。不過我的辦法,香港你學不來。
因為我是一個專制的國家啊,我的政府權力是大大滴啊,我可以劃出專門的工業園區,提供各種各樣的稅收減免政策,成立國營合資公司,有完善的工業投資規劃。我要發展高科技,可是我的技術積累不行啊,那我就依靠土地稅收發展高利潤的代工製造業唄。
誰說代工沒有前途:新加坡三大工業支柱,第一是石化工業,作為東南亞最大的石化煉油中心,新加坡哪有什麼核心技術啊,全是殼牌、埃克森美孚、雪佛龍、杜邦、住友化學這些跨國公司的化工廠。第二是電子工業,作為全球僅次於美日韓台的半導體加工中心之一,新加坡的所有半導體產品都是外來資本的貢獻。
新加坡幹了什麼呢?不過就是填海造地,完善基建和後勤服務,提供稅收優惠等等,一句話,做好保姆的角色。這套新加坡工業園區政策,後來又被中國學去了。
新加坡唯一有自己品牌和技術的,就是海洋工程。作為全球頂尖的石油鑽井平臺生產中心之一,新加坡的這個行當,也是拜政府所賜。新加坡在這個領域裡的兩大龍頭企業,一個叫吉寶海事,一個叫勝科海事,他們的控股股東都是淡馬錫,眾所周知,淡馬錫的後臺老闆,就是政府。
在需要大資本投入的高風險工業中,新加坡的民營資本其實是很少涉足的。翻開新加坡的富豪榜看看就知道了,幾乎所有的富豪都是從事房地產、金融、物流、零售這些行業的。和香港比,新加坡的民營資本熱衷的行業並沒有任何的不同。
唯一的不同,就是新加坡有淡馬錫。淡馬錫所控制的國聯企業(就是我們所說的國企),包括星展銀行、新加坡電信、新加坡航空、吉寶企業、嘉德置地、新科工程、勝科工業、新加坡石油、港口、電力、地鐵、報業等等,他持有的股份幾乎占了新加坡上市公司市值的一半
可以說,新加坡的工業發展,完全是靠淡馬錫這家神奇的企業。在新加坡人的生存空間中,淡馬錫這只上帝之手在高效的打著算盤,精密的規劃著一切。
總之一句話,有了新加坡政府這個好保姆,外來資本家很滿意,新加坡人民也很幸福。
可是,問題來了,新加坡能做到這一切,香港能嗎?董伯伯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輕輕的遞出了一個政策:數碼港計畫。
傳統工業是沒有發展希望了,一來大陸競爭力太強,香港無論從哪方面看都沒有優勢,二來美國互聯網大熱,及時切入這個新興產業才是正道。
新加坡有淡馬錫,可以建設工業園,提供低廉稅收優惠。香港可沒有這樣的機構啊,怎麼辦呢?董伯伯想到了李超人。
超人啊,我有個數碼港的計畫,你能不能幫幫忙……”
好事好事,不過,在商言商,香港沒什麼成本優勢呢……”
那這樣吧,我免費批給你一塊地,成本夠低了吧,你定向出租給有意發展數碼科技的企業,我們香港只有在高科技上殺出一條血路,才有未來啊……”
好說好說,嘿嘿
2000
年,在未經過招標的情況下,香港政府將一塊背山面海的優質地皮免地價批給小超人的盈科拓展,引起軒然大波。如果項目發展成功了,旁人也自然閉口,只不過,希望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
在一個金融中心發展科技產業,在世界上有成功的先例嗎?沒有,紐約做不到,倫敦做不到,上海做不到,香港自然也沒有可能做到。於是幾年之後,所謂的數碼港,超人家族輕車熟路的搞成了一個房地產項目,說好的互聯網呢?
你看,幾年下來,董伯伯誠心向新加坡學習,結果卻是完全變了樣。
正經的說,新加坡人民看起來更幸福,離不開各種大環境的因緣巧合
新加坡的工業發展沒有遇到大陸這個怪獸一樣的競爭對手,得以順利成長,這是機遇。
新加坡的廉價房政策從半個世紀以前就已經開始發展,循序漸進,中間沒有遭遇過大的變故,這也是機遇。
新加坡的制度,適合新加坡,並不一定適合香港。
事實上,香港雖然失去了工業支柱,不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香港的服務業競爭力,是新加坡所不能比的,尤其在金融業和旅遊零售業這兩個領域,香港在近十年來的地位不斷強化。香港,仍然是資本家的樂園,作為普羅大眾階層,吃喝玩樂也可以很爽的。
香港人看起來不幸福,房價問題是一個,更重要的,其實是在大陸崛起的大背景下,相對優越感的失落和惶恐吧,在這個層面,更民主的臺灣和日本,何曾不在面對。與專制和民主,其實關係不大,只是一個發洩口罷了。

4. 第二篇來自「知乎用戶 ,小島第十年。」(6538 人贊)  編輯於 2014-11-02   445 條評論
作為一個在新加坡生活了10年的中國人,我這個答案只是對比下我眼中的新加坡和香港。你們要真相,或者要科學分析。對不起,我不打算寫篇論文或者社論。
這個問題的回答。
香港和新加坡今日發展的不同最主要的原因在於,是否有一個強有力的政府。兩者的制度完全不同。
香港奉行的是亞當斯密的自由市場經濟理論,政府無為而治。
新加坡奉行的是凱恩斯主義,政府對市場進行幹預。
經過一段時間的發展,香港擁有一個相對更自由有活力的經濟體,造就了李嘉誠這樣的亞洲首富。
新加坡有了非常細緻和有條理的政府管理,人民的生活從方方面面得到了考慮。

作為民眾的生活,無非是衣,食,住,行四個方面,其中衣,食,行三方面我覺得兩個地方沒有明顯的差別。
新加坡的底層人民如果說比香港幸福,那我覺得主要是幸福在房子上。居者有其屋這個理念在新加坡被貫徹的非常徹底。那麼我主要來分析下新加坡的公共住房政策。
作為一個被夾在世界兩大穆斯林國家中間的資本主義國家,同時陸地面積只有香港三分之二的新加坡充滿了危機感。
所以新加坡的新加坡政府是典型的公司化管理,一切都是服務於效率和國家利益。個人利益和國家利益衝突時基本沒有回環的餘地。
基礎建設發展太慢?拆!所以從70年代起就勒緊褲腰帶搞公眾租屋發展計畫,強拆城中村改建高密度住宅,為的就是居者有其屋。城市的許多核心地段都建造了公屋,並且設定價格上限。


房子還是新加坡政府調節收入不平衡的手段,在新加坡80%的人居住在政府修建的組屋中,能夠購買這種房子的標準是家庭月收入低於8000新幣,也就是4萬人民幣。(新加坡絕大多數大學畢業生的收入在3000-4000新幣之間)超過這個線的話,就只能用兩倍的價格去購買商品公寓。不過組屋是有時間期限的,一般來說是60年,所以這東西沒法當做遺產傳下去,到期政府要收回。歪果仁也不允許購買組屋。而且你要是老了以後沒錢養老,你可以跟政府申請把大的組屋換一個小的,同時政府會給你一筆補貼來養老。
同時房子在新加坡還兼顧了另一份社會責任,就是加強種族之間的溝通,避免種族衝突。所有的社區必須有一定配額的馬來和印度人,華人配額滿了就不賣了。
在新加坡所有人的收入的36%都被強制用來當做公積金和退休保障金存入銀行,這在一方面保證了國家的基礎建設有著充足的資金保障,同時也避免了一部分人過度消費沒錢養老。

最後,組屋區的發展好壞直接影響到了PAP(人民行動黨?執政黨?)在底層民眾中的支援度,整個新加坡被以社區為單位劃分成了很多集選區,所以政府是不敢懈怠的。
參考一下以下圖表便一目了然:https://pic3.zhimg.com/ca17b998ef7992a8431fa9f2836faada_b.jpg  
而香港底層人民過得不好更應該歸咎于港英政府時期的土地政策都便宜了資本家,
自由市場嘛,優勝劣汰。
搞房地產搞金融的都被授勳了,沒能及時的建立起一個合理的社會財富分配和保障體系。
經濟發展快的時候民眾還能喝點湯,一旦增速下降,這種發展模式的弊端就顯露無遺。

回歸後為了維穩只能繼續依靠當地資本家的力量,走群眾路線的話你總不能再來一次打土豪分田地吧,當時回歸都擔心政府會對資本家不利,破壞現有經濟體系,現在又跑來控訴communist和資本家聯手壓榨民眾,所以到底要哪樣?
香港有可能像新加坡一樣為了多數人利益犧牲少部分人?當然不可能,民主要保障的就是避免這種情況發生。
不過相對來說,香港的發展空間要寬鬆的多,所以香港人民是不可能接受一個新加坡式政府的,好歹在香港你們還能集會吧,新加坡呢?
在香港你不會因為小學畢業沒考好就被送到技工學校吧,新加坡呢?
在香港你不會因為罵了哪個特首被追著告到傾家蕩產吧,新加坡呢?
在香港你不會因為自己的選區反對黨贏了然後就被停止更新公眾設施吧,新加坡呢?
大陸搞個國民教育你們還上街遊行,
新加坡逼著我們這群歪果仁也得上思想教育課,而且是從初中上到大學。

然後我再扯點不太相關的(請留意資料未必夠update):
港大獎學金四年才給70萬,剛夠個學費,一年還沒幾個,
新加坡每年從中國招接近1000個全額獎學金的學生,每個人的支出都接近100萬人民幣。
我還有不少中國同學拿著新加坡的獎學金去牛津劍橋哈佛麻省理工讀書的,算下來過200萬了。
本地居民反對,說搶了他們的工作。政府象徵性的調整下就業門檻意思一下就是了。
大家都很明白,沒有foreign talent,新加坡的未來毫無競爭力。
於此同時香港在積極的搞著排斥大陸的運動,又是蝗蟲又是阿燦的。
新加坡的政治叫做meritocracy,能者居之。沒人在乎你的出身。
外來人才是新加坡這幾年經濟騰飛的主要助力。
所以香港更自由,但是底層人民的生活更悲催一些。
當然了,麵包和自由誰更重要就是看個人價值觀了。

5.  第三篇是上面提到肖喜學的文章未幾段的摘要:
客觀地對新、港兩地政府施政及管治,有以下非常有趣的分析:土地徵用上的差異顯示了兩個政府的強弱對比,而背後的原因還在於施政體制和理念的巨大差異。新加坡和香港最初都是英國殖民者管治下的自由港,延續了英國的法治和自由思想體系,但並無民主體制。
 新加坡獨立後實行三權分立、司法獨立的制度,但在過去近50年裡,人民行動黨一直是唯一執政黨,新加坡的選區劃分制度和執政黨豐富的行政資源,使得議會中少有能形成監督力量的反對黨;在司法方面,有批評者認為行政系統對司法的影響較大,甚至利用司法打壓政治對手;在經濟方面,國有企業勢力強大,在國民經濟中舉足輕重;在新聞監督方面,新加坡兩大媒體集團均由政府控制,更多發出執政黨的聲音,2012年的新聞自由度排名,在179個國家和地區中排名倒數第45位;在社會管理方面,實行嚴厲的管治手段,是有名的罰款之城Fine City)。總之,新加坡可以概括為強政府,弱社會的新威權主義。
而在香港,則更多延續了自由主義的傳統,1960年代,正當新加坡政府強力推行土地徵用時,篤信資本主義的自由經濟的香港財政司司長郭伯偉(John Cowperthwaite)提出不幹預構想,在經濟上採取自由放任主義,1970年代完整表述為積極不幹預政策(positive non-interventionism)。1997年回歸以後,香港在經濟上仍充分發揮市場的作用,政府對企業的股權控制幾乎沒有;在政治方面,立法會議員黨派眾多,政見不一,反對派對特首施政形成掣肘;司法的獨立性高於新加坡,新聞媒體觀點十分多元化,部分報章有強烈的批評政府傾向。簡而言之,香港是小政府,大社會的新自由主義模式。
正因為其強勢地位,新加坡政府在土地徵用、土地拓展(填海等)就擁有很強的執行力,辦事情可以迅速見效,手上土地多,可大批建設組屋,回饋於民,贏得民眾對執政黨的支持,如此形成迴圈。再如本來星港兩地從英國開始殖民統治以後,賭博都是非法的,新加坡更是在萊佛士當總督時便立下了禁賭的規矩, 2005年政府為經濟考慮,不顧民間反對,宣佈放開賭禁,2010年賭場即建成開業,這對於香港是不可想像的:西九龍填海區以及啟德機場原址的規劃一直爭議不斷,一拖再拖,啟德機場從1998年停飛已經過去15,然而到今天原址的絕大部分仍然是空地。
兩種政策孰優孰劣?其實各有支持者。最堅定的自由主義者、經濟學家密爾頓·弗裡德曼(Milton Friedman)就曾對香港模式讚賞有加:香港自由放任政策的成功是鼓勵中國大陸和其他國家放棄中央集權控制、更多依靠私有企業和自由市場的重要因素。其結果是,這些國家也都嘗到了經濟高速增長的甜頭。在他看來,香港的模式無疑是成功的,以至於當香港政府有些政策偏離積極不幹預的時候,還撰文明確表示失望。
  
未來:向左走?向右走?以下雖然是編出來的段子,但基本上反映了香港報紙每天討論的話題:
香港政府看見李顯龍要大面積填海,就說:你看人家新加坡,說填海就填海,我們也要學習啊,再不抓緊我們就落後了!
環保主義者不幹了,說:不行,你們會把可愛的中華白海豚嚇跑的!你們政府就是不敢碰硬骨頭,那麼多空地,新界那麼多棕土,你們不去征,
看人家新加坡征地多犀利!
於是政府跑到新界東北發展區去征地,結果當地的農民不幹了,說:我們不要高樓,我們要鄉村式發展,我們要農地!你們要拆我們非原居民的村落,卻把大量土地預留給原居民蓋丁屋,你們欺負人!
新界原居民忍不住了,說:蓋丁屋是我們的傳統,當年我們把永久業權的地給了政府,換來的是有使用年限的地契,虧吃大了,英國人都答應給我們土地蓋丁屋,現在特區政府倒要反悔,我們堅決反對!你們政府手上那些高爾夫球場,為什麼不用來蓋房子啊?你看人家新加坡都把高爾夫球場改建成組屋了!
政府說:人家新加坡有十八個高爾夫球場,少一個沒什麼了不起的,我們香港加起來才五、六個,都蓋成房子,商務活動連個球都沒得打,香港的競爭力還要不要啊?要不我們考慮把一部份郊野公園改成建設用地吧!
看到環保分子又出來反對,有人出來幫政府說話:我看你們這些環保分子其實是地產霸權的代言人,你們就是要阻止土地供應,維持高地價,讓地產商得利,你看人家新加坡的保護區占地也就不到10%,香港郊野公園占了40%,有必要那麼多嗎?其實只需要拿2.5%的郊野公園面積就夠容納100萬人。
行山愛好者不幹了,說:郊野公園改規劃?想都不要想,想想都是罪過!你退一寸,他們就會進一尺,我們一定阻止立法會修例!又不是沒地,那些大發展商手上大把的空置農地,你們不敢學新加坡收地!
發展商說了:香港不是野蠻社會,而是法治社會,強征我的農地是行不通的,法庭上見!補地價?補地價倒是可以,但是補得也不能太高,要不咱們就搞公私合營也行。政府說:我看行!
第二天某些日報又大字標題:官商勾結,地產霸權豈能得逞!
政府:那麼,我們還是說說填海吧……(重複第一段)

7. 每個人都在下意識拿香港去跟新加坡比,每個人的眼裡似乎都有一個自己所理解的新加坡;但問題的關鍵,還是需要民間和政府勇於面對香港自己的實際困難和利益衝突,以建設性的包容態度,消弭分歧,凝聚共識,為城市發展的出路找出方向。

8. 香港如果地勢本來如新加坡般平坦,如果沒有一個如麥裡浩般喜歡爬山的總督(可能就不會保留那麼多的郊野公園),如果人口不會受到內地的影響(可能也就不會有今天的成就),如果政府有如新加坡政府一樣的權威,如果曾經徵用了足夠多的土地,如果沒有原居民與非原居民的土地矛盾,如果沒有那麼多不配合的政客和媒體,那麼香港的城市面貌可能是另一個新加坡。但這些不過只是假設,歷史和地理、衝突和妥協共同雕琢出這座高密度的都市,當然,世界的城市也因香港這樣的高密度奇葩而更加豐富和多樣。

Regards,

George Luk




---------- 轉寄的郵件 ----------
寄件者: <ceo@ceo.gov.hk>
日期:2016107日 下午4:37
主旨:Re: 給特區的信(222)-選擇(4):海嘯會重臨
收件者:"George Luk" 

George:

9
27日致行政長官的電郵,我獲授權認收,謝謝你的意見。


行政長官私人秘書
(
麥佩儀 代行




<如有興趣觀看之前的電郵,請前往連結: https://jet2468.blogspot.hk/  
<網誌內容主要是希望大家能對大陸、香港及週邊地區人士及政府多點理解/體諒,並以一般普羅大眾的觀點,加以進言。>
閣下如不願意再接收由本人發出的郵件,請回電郵並在主旨寫上“移除”或“remove”。由此引致之不便,本人深表抱歉。

2016年11月8日星期二

香港的願景(57)- 有選擇的假象 (20130203)(重發)



陰謀論者口中的「彼爾德伯格俱樂部」,這幾年加入了幾位中國人士,相信是讓世人覺得:-我們也邀請從中國來的人。


---------- 轉寄的郵件 ----------
寄件者: 
日期: 2013年2月3日下午1:28
主旨: 香港的願景(57)- 有選擇的假象
收件者: "Mr. Li Wei" , "Mr. C Y Leung" 

李偉先生/梁振英先生:

1. 各類資訊及消費,一般人認為自己是可以選擇的。但在歐美以至全球,其實都只個假象(Illusion of Choice)。請看以下一則 大部份人都是從這十大公司購絶大部份的消費品-

2400 X 1500 pixel jpg : - http://i.imgur.com/k0pv0.jpg

2. 6大媒體機構,操控了美國90%人的資訊及娛樂消費(全球的資訊亦可能來自差不多的來源)- 


資訊圖表(Infographic)是來自-

3. 自1954年,每年一次的彼爾德伯格俱樂部,有陰謀論者認為是120-140世界級政、軍、商及學界精英,操控全球的年度性非官式會議。請看中文維基百科 --



(可點擊以上Link放大至3500X3000像素)
看看這百多人與全球各國政軍工商學界及組織,千絲萬縷的關係。

4. 為了公開公平公正的原則,特區政府應多多考慮不同意見人士,加入數以百計的各種諮詢架構增加透明度。

Regards,

George Luk




CEO 於 2013年1月24日下午8:18 寫道:


George Luk 先生:

1月13日至24日致行政長官的電郵收到,我獲授權認收。


行政長官私人秘書
(姚一風 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