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5月9日星期五

香港的長遠規劃(20110509)(重發)









現在一個理性的香港,北京比較容易知所進退及將情況控制;日後一百幾十個如香港般大小的城市有機會出現問題之前;北京可以預先將民情舒發,將問題預先理順,不至於一發不可收拾。相信這是北京最想能估計到的;因為GDP per capita 到達兩、三萬美元是指日可代的事,但如何管理好近百個大都會,會是一個極費思量的問題。香港作為摸着過河的石頭,是有着無可推却的責任的;同時可以令北京早點放心讓國內大城市,實行港式治理。(但不是clone 過去)


Dear Mr. Tsang,

謝謝你的回應。



其實這不是要為其他人說項,亦並非想班門弄斧; 而是因為中國和香港所能擁有的時間並不是太多

千多年來,世界早已安於傳統與指令的支配。直到幾百年前, 人們才開始慢慢從中古文藝復興時代的安逸, 經歷不同的經濟革命和鬥爭,轉向讓人懷疑又令人困擾的市場體系, 仰仗市場機制、供需法則、成本及價值概念來改善生活和世界。 從形塑現代社會的觀點來看,這是有史以來最重要的革命和戰爭。 所造成的影響,凌駕於法國、美國、甚至於俄國革命之上。 在一場歷時數百年的,而非一次性暴烈發作的迸發、變遷、演化, 過程極為漫長;但絶非和平演變,而是漫長的社會動亂、 不斷的變革,甚至戰亂。

包含土地、勞工與資本這三大要素的市場體系, 是在極大的痛苦中誕生。這種痛苦從十三世紀就已經開始, 一直到十九世紀的歐、美,才能自行發展;而直至現在,在世界各地, 仍然未曾間斷。十八世紀的英國及歐洲先進社會體系, 絶非理性秩序或道德意含的典範,只要將目光轉離有閒階級的優雅生活, 就會發現人們用最邪惡的型式,為生存而進行殘酷鬥爭。

當市場體制逐漸形成前後,人類潛藏的『逐利本性』, 再演化成為十九世紀末才出現的『資本主義』一詞時, 『利得觀念』其實在兩、三個世紀前已經深入民心。 加上人類的『貪婪本性』,在日常混亂的社會狀態中, 無數人提出數以百計的不同解釋,以圖替社會現狀『 辯護或加以譴責』,但都未能令人滿意。爭議從未達致結論, 其實這亦是正常不過的事,因為當人們漸次富足, 馬斯洛的需求層次(Maslow's hierarchy of needs),理所當然地會出現。其實北京歷來的經濟學家, 都是有這個想法,他們亦很重視歐、美的科學發展觀。

亞當史密斯想揭露出『讓社會凝聚在一起的機制』。 他所尋找的就是『那隻看不見的手』,讓『人們的私利與激情』, 被引渡到與『整個社會的利益最為一致』的方向。正如《道德情操論》所述, 人類自私動機之間的相互作用之延伸,能轉化成最出人意表的結果: 『社會和諧』。但是人類因為種種原因,未必輕易達到他的願景; 而是不斷出現各種矛盾和鬥爭。其他如馬爾薩斯、李加圖、歐文、彌爾、 馬克思、韋伯連、凱因斯等等學者都有不同的見解和論述。 其間及之後,再有非常多有名氣的經濟學家提出各式各樣的立論;總而言之,爭論從來都末完末了。

若然大家都有同理心,加上包容的氣量(但不要用統戰思維),相信大家都是想早日看到一個和平、理性並現代化的中國;這亦是全世界都樂於見到的。正如彭定康曾經說過,過去的二十個世紀,除了最近的兩個,中國都是世界上最大的經濟體;不久將來,只不過是回到過去的常態而已。

Best Regards,

George Luk


-----Original Message-----
From: CEO
Sent: Friday, May 13, 2011 3:13 PM
To: annageor
Subject: Re: 
香港的長遠規劃

George先生:

59日致行政長官的電郵,我獲授權認收,謝謝你的意見。

行政長官私人秘書
(
姚一風 代行)

----- Original Message -----
From: George Luk
To: Mr. Zhang-yutai/Mr. Donald Tsang
Sent: Monday, May 09, 2011 1:03 AM
Subject: 香港的長遠規劃

Dear Messrs. Zhang-yutai/Donald Tsang,

由於命題比較敏感,故未有bcc給其他人。

北京所提及的兩個大題目:-
(1)    科學發展觀;和
(2)    社會的深層次矛盾

我的看法是兩者是一而二,二而一的問題。

打從文藝復興時代以來,人們都是以科學化概念高速地發展;特別是最近三個世紀。其間社會的深層次矛盾,基本上從來沒有間斷過。所以無論在那個時代、社會結構或進程,問題是會不斷地反覆出現的。只是如何去將問題減至最低,而仍然可以持續高速發展。

最近IMF出了一份報告,估算在2016,中國的GDP(PPP)將超越美國:-


我們一定要小心並認真地去理解各種可能的情勢,况且這也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情。因為中美之間的GDP per capita 還是相差太遠了。
相信大陸是需要走上一段極長時間,才可跟歐美日媲美。由於香港在過去的個多世紀,將歐美過去幾個世紀的科學發展進程,濃縮而有效地提升到成為世界上最好的經濟體。請參考以下 Nathan Lewis  21st Century Capitalism-

中國現時需要做好大量的城市化策劃,以迎接大量的城市化、現代化居民;並建設先進的農林魚礦等郊野企業,從而全方位現代化。但從外國的經驗,相信要再多走幾十至一百年,但是我們不可能再有這樣多的時間。據我多年的觀察,最快的可能方法,就是利用香港模式,作為摸着過河的石頭。若然行得通,速度會快得多,而且會穩妥得多。新架坡不太適合,因為她不是在中國境內,地理上亦遠得多;澳門可作參考,但不能作近千萬人的大都會、世界城市來參考。

但是有兩三點非常重要的,就是:-

(1) 香港政府的人力資源,基本上不足以應付協助北京去推動全國現代化的需要。但是若八至十億的中國城市人口,再加上現代化的、先進的農林魚礦等郊野企業;相信跟歐美日便可以互相摩肩而行。硬件可以在二十年內追近,但軟件也應同時追近;那麼在同時間內,如何打做幾十個如香港般的大城市呢?

(2)   即是說,我們需要很多很多人才。温和的泛民主派應該亦是招賢納士的目標;一方面他們可以盡展所長,另外當他們可分享部分權力時,他們可以知道到應有的Responsibility & Accountability。没有適當的權力,賢士也難以發揮。###(這點非常重要,一起工作,共同應對困難,是最好的溝通及增進相互間理解的最好方法)###

(3)還有最重要的是,當GDP per capita達到二、三萬美元以上時,一般國民或市民的不同訴求,如何反影在各種反對聲音及行動時,北京可以有個預演及知所應對。現在一個理性的香港,北京比較容易知所進退及將情況控制;日後一百幾十個如香港般大小的城市有機會出現問題之前;北京可以預先將民情舒發,將問題預先理順,不至於一發不可收拾。相信這是北京最想能估計到的;因為GDP per capita 到達兩、三萬美元是指日可代的事,但如何管理好近百個大都會,會是一個極費思量的問題。香港作為摸着過河的石頭,是有着無可推却的責任的;同時可以令北京早點放心讓國內大城市,實行港式治理。(但不是clone 過去)

Best Regards,

Geor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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